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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等结果。
坐她前方的考官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但他没举牌子,而是起身去了陈公公身边,对着陈公公说了几句什么,然后又坐了回来。
陈公公面不改色。
走到皇帝身边,同样耳语的方式,对小皇帝说了几句话。
小皇帝面露异色,目光向叶小棠看了过来。
“叶小棠……”陈公公声音响起。
叶小棠站起了身。
盯视皇上是不礼貌的行为,她矮着身子,垂着眼帘道:“民妇在。”
她听到一声极轻的嗤笑:“你可知罪?”
叶小棠:“……”
她犯了什么罪?
可对方没给她解释的机会,声音一厉,直接指着她道:“来人,把这个罪妇拿下。”
叶小棠:“???”
堂堂皇室这么不讲理的吗?
她犯什么罪了?
说拿下,就给她拿下?
挣脱两人束缚,理直气壮的道:“就算民妇犯了法,抓人前,至少也得给个说法吧?无凭无据,连个罪名都没有,就要将民妇抓起来?民妇不服!”
陈公公冷哼:“皇上面前,哪由得你服不服?”
声音又重了几分: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抓起来!”
侍卫正欲上前,殿门前响起一道隐约含怒的声音:“谁敢动她!”
皇帝面前敢说出这句话的人,那必须是摄政王了。
叶小棠心下一喜。
方才涌入心底的那抹紧张,在听到他的声音时,俨然平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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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他在,她便不用担心危险。
众人纷纷起身跪拜。
连陈公公也跪了下去。
只是他在伏身时,脸上滑过一抹一闪即逝的慌乱。
只有一瞬,刚刚好被叶小棠捕捉到了。
姜长泽身上还是送她时那身衣服,只是头发束了起来,瞧上去又多了几分威严。他到叶小棠身边,两个过来拿叶小棠的侍卫忙退后几步,跪地行礼道:“属下见过摄政王。”
“退下!”
他们的摄政王并不想见他们。
两人哪敢忤逆他的话,换作旁人下令可能还要眼神征询一下陈公公的意见。可眼前这位冷面阎罗开了口,别说方才只是陈公公的意思,便是小皇帝的意思,他们也只有退下的份。
放开叶小棠,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。
姜长泽走近了她,轻声问:“没事吧?”
叶小棠笑笑:“你来得正好。”
再晚点,她就不知道有没有事儿了。
小皇帝看到姜长泽,眼睛亮了一下,直接从龙椅上站起身打招呼:“王叔,你来了。”
若非身份摆那里,想来他直接就奔过来了。
姜长泽颔首,看他的目光还是变得柔和了许多:“有事耽搁,来晚了些。”
小皇帝道:“我与王叔留了位子,王叔上来坐吧。”
姜长泽没再回他的话,而是将视线转向跪在地上的陈公公:“陈河,方才的话你还没回答,你倒是说说,叶小棠身犯何罪,你要叫人拿她下去。”
陈公公冷汗淋淋。
心说他明明叫人去截住了姜长泽,如何他还是赶来了?
跪在地上没起身,道:“回禀摄政王,方才验香官来报,这位名叫叶小棠的妇人所供之香,与当年害死先帝的香一模一样,老奴怀疑她与当年的案子有关。”
他本想说皇上怀疑。
可姜长泽的脾气他知道,他想保一个人的时候,便是把小皇帝抬出来也是没用的。何况真要惹怒了姜长泽,皇帝还有可能保他一命,可此时把小皇帝也惹怒了,他这条命就保不住了。
“一派胡言!”姜长泽怒斥:“她才几岁?当年宫变,她尚未出生,如何与这些事扯得上关系?”
“尚未出生,只能说明此事并非她所作,但不能说明她与那件事没关系。”
“说的好。”姜长泽薄唇勾起一抹讥诮:“这么说来,出事之时你便在先帝身边侍候,算起来你的嫌疑要远远大过于她。那本王是否也可以此为据,将你先押入天牢?!”
言辞之切,语气之凌厉,让叶小棠听起来心中都为之一惧。
陈公公跪在上,伏着身子头都不敢抬:“老奴不敢,老奴不是这个意思。这些年来老奴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,若摄政王不信,老奴愿一死,以表忠心。”
一般说到这个时候,小皇帝就该出声调停了。
可这次,小皇帝一直没开口。
陈公公有点儿慌。
贴在地上的脑袋侧了侧,眼尾余光悄悄看向小皇帝。